过会儿,他们窝在沙发里,许湾道:“他跟我讲了我母亲的一些事,他说,她其实也不是一个多坏的人,我知道在过去的那些年里,他们彼此都很痛苦,我现在脑子很乱,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把钱给她,我……” 阮忱轻轻理着她的头发:“这个钱你不是给她,她对你从来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,你也不用为了她的未来买单。” 许湾垂着头:“可是如果她不拿到这笔钱,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 “可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