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谁说酒醉三分醒的,姐姐。” 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喝了那一大杯火热热的感冒冲剂的原因,许湾觉得现在浑身都热了起来,她往旁边坐了坐,和阮忱拉开距离:“那……那也不记得,谁会去记那种……” 许湾话还没说完,就被阮忱拉了过去,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,眼里的心虚无处可逃。 阮忱目光落在她的唇上,嗓音很低:“睡觉吗?” 许湾突然间感觉,自己二十多年没遇到过这么难回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