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可以,正好带宁宁回去见我母亲。” 江竟尧瞬间不说话了,他起身轻哼了声:“随便你,爱住多久住多久。” 晚上,江初宁从浴室出来,正打算睡觉的时候,忽然想起什么:“我们今晚是不是该分开睡了?” 江上寒看着她,缓声道:“宁宁,我伤还没好。” 江初宁想了想觉得依旧有道理,不应该对一个受伤的人有那么高的要求。 之后的两天时间里,江上寒都待在这里,江初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