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,只剩下宾客离去的冷清。 酒水糕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拾,满目狼藉。 江初宁在楼下没有看到人,立即跑到了二楼,她紧紧盯着半开的书房门,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有血迹漫开,她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自己剧烈不安的喘息声。 江初宁仿佛是凭着最后的意识走过去,每走一步,她便多了一分恐惧。 就在她快要进入书房时,手腕被人握住。 江初宁转过头,眼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