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宁洗漱完,又换了一套衣服,才慢吞吞的下楼吃饭。 她一边喝着牛奶,一边问候在一旁的佣人: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 佣人摇了摇头。 江初宁没说话,安静吃着早饭。 之后一连几天里,她身上的伤都已经开始结痂,也没有再见过江上寒。 但据佣人所说,他每晚都有回来。 江初宁看着手机,上面全是瑞士同学给她发来的消息,老师也给她打过几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