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道:“多久都一样,吹多了头疼。” 阮星晚隐隐是感觉到,他语调正经严肃了许多,换做平日,不趁机占占她便宜或者和耍耍嘴皮子,都有鬼了。 她想了想才道:“你还在因为出门那会儿的事生气吗?” 周辞深微顿,一时没明白她说的是哪件事:“什么。” “就是……” 阮星晚不知道该怎么说,周辞深这人虽然是嘴巴损,但也没那么小气啊。 他们不经常这样吵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