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:“是,我活该,可既然你都原谅我了,不得有点补偿吗?” 阮星晚简直服了他。 这人永远能把歪理讲的头头是道。 周辞深手指慢慢扣住她的,一根一根把玩着,视线随即对上她的,眉梢微动,意图明显。 阮星晚:“……” 她拒绝:“我不要。” 本以为周辞深不会就此放过她,可几秒后,他却侧身倒在床上。 就在阮星晚以为他生气的时候,他嗓音闷闷的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