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周辞深解释道,“我之所把他从周家救出来,是想对付周隽年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 阮星晚抿唇笑了下,缓缓出声:“其实我挺懂这种感觉的,最开始以为阮均死在监狱的时候,我虽然恨他入骨,但还是去领了他的骨灰,算是见了他最后一面,亲眼看着他那不堪的一生结束。” 那时候,她还不知道阮均不是她亲生父亲。 这种感觉,有些说不上来。 她不知道周辞深应不应该去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