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知道她在想什么,手掌轻轻抚在她后颈:“没事,不相信我?” 阮星晚看着他:“可是周隽年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我怕……” “放心,不会到那一步的。”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低,这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语气。 阮星晚的心也空了大半截,这代表,包括周辞深自己,也不知道以后的走向会是如何。 周辞深说过,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。 像是这样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