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。 阮星晚给小家伙换上衣服后,把他放上了床上,躺在他旁边,手轻轻拍着他的胸膛。 没过一会儿,小家伙便睡熟了。 阮星晚静静看着他,一想到明天就要开始长达三个月的分离,怎么都舍不得移开视线。 就在她看的出神时,周辞深躺在她身后,伸手将她环住:“怎么了?” 阮星晚收回思绪,闷声道:“没什么。 ” “红包是不是有点少?我摸着是挺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