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刚才会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她,原来是感觉到了侮辱。 阮星晚踩着步子,走在她身边:“你又会弹吉他,又会摄影,又会打高尔夫,又会攀岩……到底有什么是你不会的?” “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崇拜么。” “不可以。”阮星晚道,“我只是挺好奇,攀岩高尔夫之类的,也算是在商业社交范围之中经常见到的,你会很正常。但像是弹吉他和摄影这种事,完全就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无所事事时,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