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手段。 阮星晚不用想,都知道这是漫长又没有期限的一个数字。 实验室他们只能偶尔进去,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。 更何况,与其空等着浪费时间,倒不如把该做的事都做了。 周辞深看向她:“你舍得离开?” “舍不得,又能怎么样,这种事又不是我说了算的。”阮星晚看向远处的江景,淡淡道,“我留下,也起不了任何作用。” 如果换做之前,阮星晚说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