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纱布已经渗出血迹了。 她一句话也没说,转身离开。 再回来时,端着一个水盆。 阮星晚把水盆放在茶几上,又拧了毛巾递给他。 周辞深瞥了眼没有接,索性闭上了眼睛。 阮星晚道:“你不是嫌脏吗,把汗擦了,衣服穿上,还嫌感冒不够严重吗。” “手抬不起来,没力气。”说着,他又道,“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,大不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。运气好还能被人发现送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