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晚道:“你怎么又来了。” 周辞深坐在沙发里,好整以暇的开口:“你不是说我随时来都可以吗。” 说着,又慢条斯理的补了句,“行使父亲的权利。” 阮星晚懒得理他,把买的储物盒拿去洗手间清洗消毒,然后又一一把小家伙的玩具整理了进去。 等她收拾完这一切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 平时这个时候,小家伙早就睡了,可这会儿还哼哼唧唧的不肯睡,奶也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