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平缓:“我又不是医生,看了有什么用。” 周辞深抱住她的那一下,她听到了他的闷哼声。 她知道他受伤了,却不知道伤在哪里。 阮忱问:“你恨他么。” 阮星晚没有回答,而是对前面开车的程未道:“你随便找家酒店把我们放下来就行。” 程未抿了抿唇,轻轻嗯了声。 车内,没人再说话。 半个小时后,黑色轿车缓缓开进了一个高档住宅的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