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阮小姐不是因为生病才没来公司吗,怎么成车祸了。” 赵敬明显也察觉到说漏了嘴,咳了两声,整理着领带,态度也没之前那么嚣张。 他道:“我也是听人说的。” “听谁说的。” 赵敬烦躁道:“我每天那么多事,就是听人顺口一提,哪儿记得那么清楚。” 阮星晚轻笑:“我知道赵总是听谁说的。” 赵敬警惕道:“谁。” 阮星晚没有回答,只是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