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阮星晚躺在床上,额头裹了一圈纱布,呼吸均匀又安静。 周辞深坐在她旁边,握住她温热的手,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 过了二十多分钟,阮星晚的睫毛才动了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周辞深轻轻抚着她的头发,低声道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 阮星晚看向他,细长的眉皱着,动了动唇,声音有些干涩:“头晕。” “医生说你是轻微脑震荡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