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凭证据,不是相信,只是周隽年都这么说了,还能怎么着,在那里打起来吗。” 江晏道:“阮星晚知道今晚是什么情况,再重要的事,她都不会由周家那边派人送她离开,所以她一定还在这里。” “我知道,但你我清楚,周隽年是个什么样的人,而且他是周辞深的大哥,是周家这个地方,唯一有人性的存在,这次他却出面给他们掩饰,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。” “是蹊跷。”江晏看向他,“相比这个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