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闻言,阮星晚顿了一下。 她坐在裴杉杉旁边,用手碰了碰她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:“没有发烧。” 裴杉杉没什么力气的点头:“可能就是普通感冒吧,我昨晚吃了一道药,一会儿再吃一道。” 阮星晚默了一会儿,才出声问着:“你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?” 裴杉杉想了想,有些想不起来了:“好像都是上个月的事了吧,这个月还没来,可能是因为感冒推迟了。” 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