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十点,裴杉杉来了之后,周辞深才离开。 走之前,他淡淡道:“盯好她,别让她出医院半步。” 周辞深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压迫感太强,裴杉杉下意识的点头。 等病房的门关上,裴杉杉才收回思绪:“他又怎么了,搞的跟看犯人似得。” 阮星晚坐在病床上,干笑了两声:“他生我气呢。” “哪门子的气。” “昨天的事,没有告诉他,还有单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