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 这么想着,她又有些出神,手上的刀却忘了放下,切到了手指上。 疼痛传来的那一瞬间,阮星晚瞬间收回了思绪,可刀太过锋利,已经切破了皮肉,红色的鲜血开始往外面渗。 她连忙打开了水龙头,用冷水冲着。 周辞深接完电话走过来,见菜板和刀上有血,眉头一皱,大步走了过去:“切到手了?” 阮星晚嗯了声:“你帮我拿个创口贴过来吧,伤口不大,我……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