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晚道:“你能别总是问我这种莫名其妙,又模棱两可的问题。” “嗯?” 阮星晚吸了一口气,重新看向他:“你这样会让我觉得,那个孩子,是我生的。” 这是阮星晚第一次,在他面前把话说的这么直白。 这此之前,她已经试过很多次了。 可每次得到了答案,又都推翻了她的猜测。 而周辞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仿佛特别热衷于,问她之类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