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又道:“都说了那些事不用你操心,我会处理。” “可是你自己都一团乱。” “我哪儿乱了?” “周家那边,最近不是又有动作了吗。” 不然周辞深也不会这么忙。 闻言,他只是笑了下:“没有什么新花样,早习惯了。” 无非就是召开董事会,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而已。 阮星晚瞧他说的云淡风轻,但也清楚,解决起来,绝对没有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