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坐在她旁边,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:“你生我气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,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?” “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,用得着我说?” 周辞深手臂横在她伸手的长椅上,懒懒道:“我要是知道,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吗。” 阮星晚冷笑了声,狗男人可真会装。 她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,喝了几口才道:“我前几天去秦阿姨儿媳那里了。” 周辞深挑眉: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