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几秒,林知意吸了一口气,脊背笔直:“是,是我做的。可即便,针是我扎的,我也没有办法控制马去攻击谁,动物都是有灵性的,作为被攻击的对象,阮小姐难道不是应该反省一下,这个俱乐部这么多人,它为什么会冲着你去吗?” 林知意这样反咬一口的方式,阮星晚还是第一次见。 她也不生气,只是笑了笑:“那林小姐的意思是,南城那么大,杨桂芬却只找我的麻烦,也是我活该吗?” 顿了顿,阮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