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,她索性自暴自弃的道:“周总现在可以说出你的条件了?” “阮星晚,今天过年了。” “我知道,周总真的以为我醉了吗?” 周辞深垂眸凝着她:“还生气呢?” 阮星晚不用想都知道他指的是他往程未家送花的事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我生气有用吗,周总会反思自己吗。” “不会。” “那周总这话有什么用。” “我只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