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令人唏嘘。 阮忱弯腰把花放在墓碑前,神色依旧是淡漠的。 站了几分钟后,阮星晚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 阮忱起身,刚要离开,却瞥见墓碑旁边有一个烟头,视线微微停顿住。 阮星晚问道:“怎么了?” 阮忱眉头微蹙:“除了我们,应该没人会来看阮均。” 阮星晚点了点头:“知道他在这里的,也没有其他人。” 阮忱唇角轻轻抿唇,然后问阮星晚:“带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