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车到了公寓楼下时,阮星晚呼了一口气:“程未,今天的事,我很抱歉。” 程未笑了笑,轻轻摇头:“我大概也听说说周辞深是什么样的人,只是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来。” “是啊,自大又狂妄,无聊透顶。”阮星晚说着,拉开了车门,“今天麻烦你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 “星晚。”程未叫住她,神色似乎有些紧张,犹豫了一下才问道,“我们还是朋友吧?” 阮星晚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