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看也没看她,只是冷嗤了声:“昨天还说我道貌岸然专横跋扈恃强凌弱,今天就心胸宽阔了?” “那我昨天也没说那个人就是周总,如果周总要这么认为的话……” “行了。”周辞深不耐打断她,“到底什么事。” 阮星晚提起手里的保温桶,讨好道:“我听说周总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吃饭,特地给周总送来的。” 周辞深双手抱胸,倚在门口,不冷不淡的看着她,没有丝毫让她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