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见最近常常在想,如果当初没有什么破巴黎之约,少了几分冷静与理智,早点把心里的话说出口,他们可能不会走到这一步。 许久,阮星晚才淡淡笑了笑:“应该永远不会有这么一个人。” 季淮见默了默才道:“你和周辞深……” “我和他没有可能,只是有些债还没处理完,等到解决清楚后,我们就彻底两不相欠了,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联系。” “也好,周家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,他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