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液开始重新流动。 阮忱拉着她坐在床边,而他则是单腿屈膝蹲在她面前,平视着她的目光,嗓音低而缓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从来不在乎那些过程,我想要的,从始至终都只有你。” 即便许湾已经习惯他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了,可每次听见这些话,仍然觉得很不真实。 阮忱见过很多种模样的她,自卑,懦弱,恐惧,自私,孤注一掷…… 无论哪一个她,都不值得让人喜欢。 可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