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弯弯的,她站直了身子,微微害羞的表情,像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又让张扬想到她干净的脚趾头缝。 此时的足球场已经没人了,没有虫鸣,只有风吹,吹淡了邱岚脸上的红晕。他们手牵着手轻飘飘地往回走,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谁都不说话,但左手和右手握得特别紧,手心弥漫了汗珠,粘的更加难舍难分。 “你松开吧,我该回去了。”邱岚一直低着头,不敢看张扬的眼神。 张扬不得松开手,喉咙干涩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