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！”

小叔打了个嗝，一双水漉漉的蓝眼睛不解的看着殷九：“你祖母本来就没死啊！”

殷九：“……”

她一时怔住，愣愣的看着小叔。

对了，小叔以前貌似对自己说过一句话：‘你祖母难过的哭了。’

她不记得当时自己在干嘛了，只以为是小叔心智不成熟，不懂得死亡的意义，才误会祖母是睡着了。

而且，自己也那样安慰过小叔，说祖母睡着了。

没想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