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“多谢”， 抱着怀里昏迷的少年离开。

林慕年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， 梦里的他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旁观者， 看着学生时代被孤立欺负的沈砚卿，心里很着急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
看着他孤独的背影，他想伸手去抱抱他， 可刚一伸手，梦就醒了。

他恍惚了一下，感觉头有点晕，像是忘了什么 又想不起来。 算了，既然是想不起来的事情， 应该也不怎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