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骇垂头,默默忍受裴菱悖的怒火。 “这娘们究竟去哪了?倒是个狠毒的娘们,竟然用这种方法脱身!” 裴菱悖又发了一会火,这才逐渐冷静下来,问:“对吴踅那边安排的如何了?” “自那次吴踅差点被毒后,王府内外已如铁桶一般,我们的人什么都做不了。” 裴菱悖急了,他们的兵马在临川郡已经与蛮族的骑兵打了几场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