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像是为人所迫之相,师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陈长忠又补了一句道:“之前符氏......” 陈长忠将覆灭两个字吞了,继续往下说:“师兄也担心你过的不好,后知道你去了外祖家,又起势自立,自立后也一路顺遂,便也没太忧心。” 符骁听到这里轻嗯了一声,撩袍在陈长忠对面身姿如松的坐下。 “师姐如今如何?”符骁问。 “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