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林知皇走到符骁身边站定,勾身去看符骁的画作,轻描淡写道:“小伤,无碍。” “看出来了。”符骁继续画槐花。 林知皇见符骁不看自己,奇怪道:“聪庭好像生气了?” 符骁执笔的手一顿:“没有。” “明明就有。”林知皇弯下腰将脸贴近坐在案椅上的符骁。 符骁对林知皇此举已是习以为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