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符骁方才抚平的眉心又微微皱了起来:“一个尚不知大局为何物的将军罢了,总有解决之法,师兄何至于如此恼怒?” 随边弘沉声道:“我怒的是主公。” “主公明明看到了王鹿问题,更明白了他的偏激和私心,却公私不分,将私情带入了公事中,竟用自伤的法子去掰正这王鹿。” 随边弘越说声音越沉,面上煞意更重。 主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