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。”随边弘沉着脸走到茶桌边坐下。 “伤的这么重?”符骁面上露出意外之色。 她今日自伤,明显只是为了震慑,下手必有准头,岂会伤重?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含怒眯起:“不是伤重伤轻的问题。” 那就是伤无大碍了。符骁眉间微现的褶痕展平。 “殿下有何处不好?”符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