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给温南方倒茶的手一顿,狐疑道:“当真?” “嗯。” 随边弘抚掌朗笑:“好,不愧是聪深,我就知道,你乃克己之人,岂会一直放纵自己泥足深陷下去。” 温南方神色淡然地端起面前的热茶,浅尝了一口。 随边弘给自己也倒了杯茶,笑问:“你如何想通的?” 温南方放下手中茶盏,哑声道:“我乃她交托后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