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否太过冒险?”渡啼满脸为难,不看好此法,他不认为劫持了这小郎君,他们能安然出郡守府,这小郎君的分量不够,除非是鲁王来此,或可一搏。 “我的伤口开始溃烂了。”梁峰原平静道。 渡啼闻言大失惊色,急忙在梁峰原身边跪下,抖着手,掀开他的衣袍,就着透过窗棂的月光,小心的查看他腰间的刀伤。 梁峰原腰间的刀口虽然不深,未伤及脏腑,但却被划的极长,伤口从腰侧一直到腰后,目前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