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鬼,奴不过是给他行了个方便,收拾了些首尾,让人查不到他罢了!”吴管事阴笑道。 齐雅瞬间来了兴致,饶有兴味道:“兄弟相残啊?有趣。那喻寒庆如今去哪了?” “被喻仁远给远远卖入了库州临海的煮盐场,进了那煮盐场的人,余生除了做苦力熬煮粗盐,再无出来之日。” 齐氏嗤笑一声:“呵,喻寒庆这庶长兄看来还真是恨毒了他,竟是不愿意给他个痛快,想出这么个办法去折磨他。” 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