姒妃觉得百草诗身上的香味,似曾相识;百草诗觉得姒妃的伤寒,来的蹊跷。 然而彼此心照不宣。 腊月二十九那天,百草诗来给姒妃拆线。 姒妃幽幽叹息,“唉,到底要留一个丑陋的疤了。” 百草诗手拿着小镊子,细心地帮她消毒。“想想健康的小皇子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。” 这样的说法,姒妃闻所未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