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一楼探出去的手,停在了半空,他完全能理解“她此刻的心情,绿头翁之于百草诗,是不亚于父母的存在啊。“诗诗,你想哭,就哭吧,哭完了我代你去报仇。参与害死师傅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,我通通都不会留。” 他的语速很慢,说的严肃而认真,那是他对她的诚诺。 百草诗抬起头,眼睫处还挂着晶莹的泪珠,“确定师傅不在了吗?小重楼在哪?” 真一无力地点头,对生死无常的无奈。“小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