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姐,两年四个月了。我和哥哥都很感激你的恩情。” 百草诗敲敲榻的边缘,示意三七坐着说,“我自认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如果你们有难处,或者需要帮助的,直接和我说,我力所能及都会帮。但我,不能接受欺骗和背地里的小九九。” 三七越发紧张,嗓子发干,手指搅在了一起。“诗诗姐,我……我不懂你说什么。” “三七,看着我的眼睛,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百草诗就这样凝视着三七,充满威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