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是震惊地,也是心疼的。 她就知道,他找来不容易,一定吃了很多苦头。 却原来,他顶着伤呢。 一个受了伤,一个病怏怏,这怎么逃? “不碍事,我们走。” 折羽支撑着,下了床。百草诗也不矫情,事到如今,只能先逃出去,再治疗伤痛。 黑暗中不能视物,她胡乱地穿衣,逮到什么穿什么,最后披了件大氅。 那是裴元宪特意为她定做的,毛毛特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