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了一声,“化为谁的齿间留香?那与我们有何干系?” 百草诗真的不知道,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八公主,何以她也咄咄逼人。手指抬起,她从人群中划过,点了几下。“你们亲耳听到长公主许我折菊,却无一人言明。而我酿的菊花酒,制的菊花酒,非为我一人口腹之娱,还要送去长乐宫、公主府,怎么,现在都当忘记了吗?” 被她点到的人,面红耳赤,吭哧着不言语。 “菊已污脏,如何制茶酿酒呢?”百草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