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人,君临天下,岂非百姓的灾难?最起码,我选的人,比你合适。” 这句话,却仿佛刺激了大祭司,他瞪着眼睛捶胸发问:“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凭什么,你选的人就可以?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大焱肮脏的血,就算他上了位,你又拿什么保证他会按照你的意志去对待云昭子民?灭国之痛,你能忘,我不能!” “凭什么?”墨非战一步一步走向大祭司,就像擂动的鼓点,充满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,“凭你今天是他的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