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是我落了下乘。”放下了茶,沈黎清道,“我今天是代祖父而来,为的是摄政王之前许下的条件。” 裴元宪理了下袖子,眉眼之间和风旭日,“我说过什么吗?凤女莫要诳我?” 这句凤女叫的沈黎清真心舒坦,只是整句话连起来,就没有那么舒服了。 “在宛州时,我知先生非池中之物,当时却也没想到这等尊贵身份。我沈家位高权重,已经再没了升迁的可能,反而一个行差踏错,会引来万劫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