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,视线却落在小侍从身上。 “你就是那个,让我裴家儿郎功败垂成的人,折羽。”陈述的语气,不见波澜。 “过奖,承让。”折羽说的毫不谦逊。 水已沸腾,紫砂壶中咕嘟咕嘟,小侍从净杯,开始沏茶。 裴元宪忽然问道:“石斛花茶有吗?或者,枸杞菊花?” 小侍从眼都没抬一下,自然而然,“只有香积寺待客的大红袍,摄政王莫要挑剔。” 裴元宪笑了。